从《芳华》看严歌苓的小说叙事文献综述

 2022-08-10 11:08

从《芳华》看严歌苓的小说叙事

摘要:严歌苓作为一位非常成功的女作家,她的许多文学作品都被改编成影视作品,这使得她的作品走入大众视野。随着越来越多人对她的关注,文学评论界也对她作品的研究也不断涌现,其主要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小说的思想层面、艺术手法、海外华人文学研究、人物形象研究以及影视化改编等方面。《芳华》是严歌苓在2017年的作品,目前文学评论界对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思想内容、人物形象、叙事艺术和影视化改编四方面。

关键词:人性; 叙事艺术; 人物形象;影视改编

一、文献综述

严歌苓是当代北美移民作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位女作家,她的文学创作体裁多以小说为主。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她许多的小说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例如《天浴》《幸福来敲门》《小姨多鹤》等,这使得她的影响力不再局限于精英读者群体,而是进入到了普通大众之中。严歌苓在长期的创作中,小说的叙事技巧不断成熟,给读者带来独特的审美体验和强烈的精神震撼。随着文学界对严歌苓的关注,文学评论界对严歌苓作品的研究不断涌现。其主要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小说的思想层面、艺术手法、海外华人文学研究、人物形象研究以及影视化改编等方面。《芳华》是严歌苓在2017年出版的关于文工团的作品。关于这一部作品的研究则大多聚集在思想内容层面、人物形象研究、叙事艺术手法和影视化改编四方面。

思想内容层面:严歌苓的作品中有着大量的人性书写,研究者也对她作品中的人性书写给予了充分的重视,进行了充分的研究。王东、魏思佳在《用“好听的故事”讲述“人性的秘密”——论严歌苓小说中的传奇叙事》一文中指出,严歌苓在以中国经验背景为创作体裁的时候,小说大多是“文革”背景下的传奇人生,这与她自身的军旅生涯有关,但她以一个女性作家敏锐的感觉和细腻的笔触发现集体主义下的独特的个体,以显示那个时代的荒诞。美国学者陈瑞琳在《冷静的忧伤——从严歌苓的创作看海外新移民文学的特质》中指出,严歌苓吸收西方世界自“文艺复兴”以来所形成的对“人”的价值观,这主导了严歌苓创作的小说浸透着人性本色的深层关注,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小说作品上升到“引起人同情”的悲悯情怀的高度。关于《芳华》这一部作品,刘艳在《隐在历史褶皱处的青春记忆与人性书写——从lt;芳华gt;看严歌苓小说叙事的新探索》一文中指出,在作家想要表达的主要维度的人性书写之外,旁逸斜出的人性书写更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在该文章中,她详细地分析了书中所描写的何小曼成长史。严歌苓在何小曼的童年生活的描写中所展现的人性引人深思。陈思和在《被误读的人性之歌——读严歌苓新作lt;芳华gt;》中认为,严歌苓通过刘峰这一个人物形象谱写了一曲人性之歌,但是同时她又通过误读这一叙事形式来表现刘峰高贵的品格,在设置结局的时候,严歌苓也融入了赞美人性的声音。

人物形象研究:严歌苓塑造了众多令人印象深刻的人物形象,其中她塑造的边缘女性形象尤为突出。王向阳、盛玲芳在《严歌苓的边缘女性形象扶桑论》重点分析了严歌苓笔下扶桑这一边缘女性人物形象。扶桑处在多重边缘境地的包围之下,在中国她的命运掌握在以其父族为首的男性手中,在美国她沦为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即使身处社会的最底层,扶桑也有其丰富而独特的情感世界和略带母性气息的爱恋和情感追求。熊天玉在她的文章《严歌苓lt;芳华gt;中女性的主体性建构》中写道,《芳华》中的少男少女所处的时代是一个倡导“男女平等”但女性依附心理残存的年代,女性是父权意识下的“他者”。小说当中的林丁丁是按照父权社会的标准虚构的女性主体。王谦在《情感体验缺失下的困惑与救赎 ——严歌苓小说lt;芳华gt;中的人物形象“何小曼”解读》一文中指出,何小曼这个人物因为童年时期亲情的缺失,导致了她矛盾的性格,异化的母女关系更是导致了她的迷失、错乱。这不仅展现了严歌苓对时代的批判,更表现了女性在成长过程中的心灵历程。郭若晨在《刹那芳华 永恒伤痛——lt;芳华gt;中萧穗子人物形象分析》一文中,从萧穗子的三个人生阶段的不同形象入手,分析严歌苓对萧穗子这一人物的注释:人微言轻,不争不抢;把握时机,释放天性;放下过去,展现人性。严歌苓在《芳华》当中除了塑造这些女性形象,还塑造了刘峰这个人物形象。李冰洋在《严歌苓lt;芳华gt;中刘峰的英雄形象探析》中从刘峰的三个不同人生阶段分析他的英雄人物形象。在文工团的时候,他是不求回报,舍己为人的英雄人物形象;“触摸事件”之后,奔赴战场的刘峰用自己的决绝证明了自己是英雄;穷困潦倒但也尽力帮助小惠,面对死亡也想独自面对的刘峰是一个平凡的英雄。

叙事艺术手法:严歌苓的叙事艺术手法,受到不少评论家的关注。王雨静在她的文章《严歌苓小说的传奇叙事》中,将严歌苓的小说按照题材分为两类:一是以中国为背景的小说;二是移民题材。无论是哪一种叙事题材,严歌苓的小说当中的人物来自于现实生活,但她在写实的边缘融入另类、新奇的人生体会,带给读者强烈的精神震撼。王莉在其论文《严歌苓小说的叙事艺术研究》,以《白蛇》、《扶桑》以及《金陵十三钗》等作品为例,阐述严歌苓在小说故事情节的处理上,善用其独特的构成方式和排列方式,创造出令人惊喜的效果。同时叙事内容上,人物的性格多变,严歌苓善于抓住隐藏于人物内心的真实活动;严歌苓还善于用时间和空间因素影响故事的情节和人物,甚至有的时候为情节和人物设置“特定的环境”。美国学者康正果以严歌苓的小说《人寰》为例,在《红旗下的情感教育——说lt;人寰gt;》一文中指出,严歌苓采用讲述现场和频繁闪回的形式为不断反复的叙事拓展了回旋的余地。李燕在《论严歌苓小说lt;芳华gt;叙述视角的审美效果》一文中指出,《芳华》一书与严歌苓的人生经历重合且小说采用第一人称“我”叙事且“我”的身份还是一名作家,这使得读者很容易将“我”认为是严歌苓本人。但是严歌苓在创作中不断提醒读者“我”的身份是一名作家。叙事视角的转换迫使读者思考小说的真实性与虚构性,创造了小说的互文效果。薛攀在《试析小说lt;芳华gt;的叙事艺术》一文中写道,严歌苓对《芳华》这一部作品的叙事处理技巧,都深刻地打上了严式烙印,带有独特的鲜明风格。首先,严歌苓在创作当中有强烈的自我介入意识。《芳华》一书是严歌苓对自己文工团生活的追忆,具有强烈的自传色彩。同时,第一人称“我”,这个叙述者不仅仅是萧穗子这一人物,更是严歌苓本人。其次,该故事取材于严歌苓的人生经历,小说当中的许多人物都曾出现在严歌苓先前的作品当中。但是改重复叙事并非简单的复制、粘贴,而是对原先故事的延伸。

影视化改编:严歌苓的作品不断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关于严歌苓文学作品影视改编的研究成果,不断出现在研究学者的视野当中。宋菲在《严歌苓文学创作及其影视改编研究》一文中指出,严歌苓的作品改编能够有如此高的热度,究其原因还是在于作品本身的魅力。严歌苓的创作动机和素材来自于自己经历或者听到的故事。其中的人性魅力激发了严歌苓的创作。在准备资料的过程中,作者对人性的领悟和对特定背景下的世态炎凉的把握是创作成功的关键。但是由于电影时长与形式的限制,有的时候不能够完全展示小说中多重、多元的意义。陈林侠在《为什么是严歌苓——关于严歌苓小说改编热的反思》中探究了严歌苓的作品被不断改编为影视作品的原因。他认为严歌苓的小说时间跨度上,涉及内容广,覆盖了近现代以来社会的重要事件,这给电影改编提供了丰富的故事资源。她利用人性的善良的方式来实现小说故事的逆转符合影视媒体的价值观。她的小说凸显伦理情感,缺乏深刻的人文思想为影视剧提供了绝佳的故事资源但是这也使得她的作品很难被认为是严肃文学。安晓燕、魏渲以《第九个寡妇》这一部作品的影视改编为例,在《严歌苓影视作品改编中存在的问题——以lt;第九个寡妇gt;为例》一文中,在影视改编的过程中,小说当中以中西交融的视角审视中国的历史文化被弱化,性描写被删减,生活气息的描写在改编中很难展现。安晓燕在《关于严歌苓作品影视改编的思考》一文中指出,个人传奇经历的书写使影视作品包含丰富的戏剧冲突,为跌宕起伏的剧情奠定了基础,易抓住观众的欣赏心理。许彦秋在《偏执的人性书写与浅俗的怀旧改编——略论严歌苓lt;芳华gt;及其电影改编》一文中认为,严歌苓的这一部作品将每一个细节展开详细讲述使得作品并不耐读,电影《芳华》对小说进行了更加平面化的误读,抽离了作品当中“平面的深刻”,失去了复杂幽深的人性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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