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块的臆想》摄影组图创作文献综述

 2022-08-11 03:08

文献综述

人生中最大的悲哀是看不清自己,以自我为中心,过于执着,迷失于自我偏见。寻找所有个体真实性的情绪表达是我去探寻摄影的目的。人群中、高楼里,肯定会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的自我意识形态与大多数人不太相同。可以形象地表述为,他们存在一部分意识,能从自己的意识里抽离出来并审视自己,去认清自己,也能够从人群里抽离出来审视人世间的荒诞。我暂先将这部分特殊的意识称之为“自我形态”。在我的观点看来,个人体意识形态的差距才是人与人之间真正的阶层差距,自我意识高度觉醒这置身于尘垢之外。他们在探寻自我存在的意义、在探究世界存在的本质、并寻找自己在这个世界所应存在的位置。

我可以一无所获,可以艰难困苦,可以富贵显赫,但不管我身处何处境遇,我始终选择的是自己的态度与意识形态.于是富贵不骄,贫贱不移,威之不惧,逆之不怨,心有定计,气度从容。这就是用后天的修行,得来第二本能,或者说超我,来超越人的本能与动物性。大多数人是动物性与本能反应来掌控的,于是遇难则悲哭抑郁,遇顺则骄奢淫逸。此之谓小人,或称原。.而当我们通过长久的努力与自我驯化,让自己理想的状态成为习惯,成本另一种本能,那就达到了超脱于现实处境的自在,以自我独立的体块形态而存于意识空间。

苏珊·桑塔格《论摄影》中:就像影像的真实性与欺骗性是同时存在的-样,照片所表现的美也并非现实意义上的美,阿布斯所拍摄的对 象大都是正常社会中所谓的畸形人一巨人、 侏儒、低能儿、残障者.陌生人等,而所拍摄的正常人也是非常态的 类型一双胞胎、 三胞胎等。就此而言.照片不仅反映真实的美,而且反映现实的丑,正如波德菜尔用《恶之花》来表现西方的精神病态和社会病态,邪恶往往散发着特殊的美。

刘琳《摄影图像研究》[1]中认为“要叙述一段经历或再现某个物体,通常会有一些具体的描述。我们假定存在这样的一个框架,让你把主要的信息填进来的框架或给你描述事物某种一般性的框架。与原事物参照对比,我们使用这些元素如物的具体颜色、形状、大小、主体特征,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状态、原因、过程和结果等建立起这个框架,其最终的目的是真实的还原事物的原貌。通常情况下我们用来构架摄影再现事物的基本因素会依附于绘画语言:外形、光线、色彩,诸如此类。这种构架并非偶然,摄影这一动作所产生的终端产品即图像。从美学的角度来看,这种构架有其自身的意义。”在表面繁荣的社会中,又有多少人能够静下心来搁浅,或许想象中的搁浅地便是那一处安定幻化的意向。

孔伟在《视觉时代的摄影价值再认识》[2]认为,“摄影的普及使摄影文化的“共识”性会越来越明显,从而达到世界文化的大融合:摄影的观赏是具有直观性的。观赏者可以直接具体地体验艺术家的创作、思想。摄影作品生动地展现在人们面前,每个观众可以自主地选择、重组这些信息,形成自己的感受。摄影文化的直观性打破了从前理论的专横,只提供选择的机会和明智的解释,让观众可以真正的自由选择和接受自己喜欢的东西。”一退再退,一退再退,抱着一点不着边际的遐想,即开始lsquo;循环往复”。而搁浅的真正意义也便是认清自己,即便置身汪洋,也能保存自己意识形态的存在。

蔡婷《图像文化语境下的中国当代摄影》[3]:“由于精细的社会分工和异化劳动,人变成社会生产和生活流程中的某个小部件,成了“单向度的人”。读风景摄影作品,我们可以反观人类自身从大自然的老家走出了多远;“目测'自己异化的深度。这些作品内容与我们心灵深处关于故乡的记忆、关于家的渴望、关于灵魂的论说相呼应,能够缓解我们的精神焦虑,不断矫正我们无所适从的心理状态。”“认识你自己”,这是苏格拉底的核心思想,也是某神庙的铭言。但这个世界上有个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呢。首先我想说,人有本质吗?恐怕也没有。佛家有类似的论述,人是由色受想行识等五蕴组成的,符合“万事因缘和合而成”的基本理论。也就是说,先不提认识自我是否可能,就是自我是否值得认识,都是个谜。

沈继光在《心在天壤间——光影三十年寻踪》[4]写到:“摄影,几乎百分之一秒的瞬间,但它之前与之后积攒思虑和情怀所用的时间却是很长很长的......”东松照明于《11:02长崎》[5]一书中提到“相机是绝缘体,一旦介入对象之间,与对象的沟通就会断绝。相机是诱导体,一旦透过相机媒介,与对象的沟通就会成立。”贝尔纳·弗孔在《永远的乡愁》[6]中说过:“类似的瞬间独立地留存于记忆之中,无法汇集,无法清晰地转化为意识,却渐渐累积到不计其数。”李强在《光影鉴赏 摄影语言的运用》[7]中提到“一副摄影作品如果没有主题语言,没有给人传达某种主题思想,就失去兰它的灵魂。”在生活中找到自己,在摄影中沉浸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去找寻更深层的精神自我。人是生活在命运大潮中的一颗水滴,我们的降生本身就是最伟大的胜利,在竞争中我们战胜了几亿同样奋力争先的精子,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妄自菲薄,但是我们也不应忽视这个世界的残酷,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战天斗地,人最有价值的追求,就是找到自己的位置,不断去发现和认识自己。

米歇尔·亨宁,帕特里夏·霍兰德在《摄影批判导论》[8]中认为“在我们周国的世界中,只有观看才能使我们确定自己的位置。探讨如何神我们通过文字来解释世界,但文字却永远无法还原发生在我们罗兰周围的事实。我们所看到的与我们所知道的,这两者之间的天他的早期系永远无法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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