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证1000指数的月份效应研究
——基于GARCH模型
摘要:西方学者证券市场所出现的异常现象的研究几乎已经成熟,得出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国内的学者也做了大量的实证研究,如研究深圳的股票市场、沪股市、创业板指数、中小板综合指数以及还有对某个行业的月份效应的研究。但是对于小市值的股票市场“月份效应”研究还不多见。近年来,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快速发展。主板、中小板和创业板、沪深300和中证100之后,出现了很多小市值的股票。这些小市值的股票有较好的成长性。而当前鲜有对小市值股票月份效应的研究。基于此,我们对小市值股票,以中证1000指数为指数代表,做月份效应研究。
关键词:月份效应; 中证1000指数;小盘股; GARCH模型
- 文献综述
1.引言
近20多年来,西方学者基于有效市场假说理论,对证券市场所出现的异常现象的研究几乎已经成熟,尤其是月份效应的研究。西方学者针对证券市场出现异常现象——月份效应的成因作出了解释,评估了证券市场是否具有有效性,得出了大量的研究成果;国内的学者也针对证券市场存在的月份效应做了大量的实证研究,并且多数中国学者的研究集中于中国A股市场。对中国沪深股市月份效应的研究较多,上海股票市场的研究主要是研究上证指数,而对深圳股票市场的研究主要是研究深证指数,而对于中小板市场月份效应的研究近几年来才有学者关注,并且研究的很少。近年来,多层次的资本市场快速发展。主板、中小板和创业板和以及科创板的出现,涌现出很多小市值的股票。这些小市值的股票有较好的成长性,也成为了经济转型的发展方向。基于此,本文将要研究小板市场的月份效应,选择中证1000指数为研究样本,采用2015年1月1日至2019年12月31日的数据,考察小市值股票是否存在月份效应,并对月份效应的实证研究结果进行分析,以期希望能够为希望能在短期获利或者投资资金较少的投资者制定投资策略提供帮助。同时能够为小市值股票市场各方面功能的提高及小市值股票市场的完善提供参考依据。
2.国内外研究现状
国外学者对股票存在的月份效应的研究颇为丰富。马克.豪克(Mark Haug)研究了美国股票市场中小盘股存在的月份效应,选取了1802至2004年的价值加权数据和1927至2004年的股票加权数据作为样本,发现小盘股在1月份持续受到影响。还证明,通过使用基于规模和账面市值比因素的投资组合,月度回报率存在异常效应。即美国的小市值股票存在一月效应[1]。马格努森(Magnusson, Gylfi)研究了金融市场中的日历效应,即股票收益率的季节性变化。根据2000年至2014年期间75个股市的每日数据,发现大部分市场都存在很强的日历效应,11月至4月期间的回报率高于一年中的其它6个月。然而,只有微弱的证据表明悲观情绪对股价有任何影响[2]。
国内的学者也做了大量的实证研究,如期货市场和债券市场的日历效应研究。绝大多数中国学者的研究还是集中于中国股票市场。如研究中国股票市场整体的“节日效应”、“周内效应”、“月份效应”,除此之外,也有学者研究深圳的股票市场、上证指数、沪深股市、创业板指、中小板综合指数以及还有对某个行业等的“节日效应”、“周内效应”、“月份效应”。随着中国股票市场的不断完善,越来越多学者关注到股票市场中存在的月份效应。何晓光和徐友传对中国A股市场的月份效应做了研究,选取1997至2003年沪深两市的A股指数作为研究样本,将数据转化为日收益率,用虚拟变量回归式进行检验,最后发现,中国股市的三月份及一月份的收益率高于其他月份的收益率,存在月份效应,与其他国家存在的月份效应不同[3]。闫兵对我国A股超额收益月份效应的存在和具体表现形式进行了研究分析。选取沪深两市在1996年12月31日之前上市的459只股票在1997年1月1日至2016年12月31日期间的市场数据作为研究对象,利用国内市场研究月份效应通用的简单描述性统计方法和虚拟变量法,利用一元Fama-MacBeth回归对不同观察期的个股超额收益月份效应的存在性进行进一步检验,构建日历效应组合和与之相对应的随机组合,通过比较两者收益的波动大小,判断出月份效应来源于我国个股超额收益,存在显著的月份效应,即在二月份表现出显著的正收益、在十二份月表现出显著的负收益;个股超额收益的月份效应来源于风险溢价的季节性[13]。李博对中国个股规模对日历效应的影响研究,采用1994年至2017年末的A股全样本,采取样本滚动分组的方法,对收益率数据做ARCH检验,再用GARCH模型进行回归,未通过ARCH性检验的组合使用最小二乘进行回归,得到的结论是我国A股市场的日历效应表现为小公司二三月效应等[14]。王家龙将IPO抑价与日历效应相结合,研究创业板市场中的中小型企业。上海股票市场张颖和刘桂荣对上证综合指数的月份效应进行研究,选取了2000年至2012年的9月份的数据,建立回归模型进行检验,结果表明中国股市与美国股市不同,不存在一月效应。但是我国股市存在显著的二月效应[4]。同样,周美花和刘志伟也对上证综合指数的日收益率做月份效应研究。不同的是,周美花和刘志伟使用了2003至2016年的数据对21世纪以来的日收益率进行建模,使用了含有哑变量并且不含截距项的GARCH模型对月份效应进行研究,并且进行了异方差检验。实证结果表明,当假设5%的显著性水平时,上证指数综合十二月份具有正的月份效应,当检验显著性调为10时,上证综合指数具有二月效应[5]。张荣武、欧建猷、许安娜以2000-2017年沪市A股综合指数为样本,将公历转换为节气历,对我国股市日历效应进行研究,用GARCH ( 1,1) 模型回归,结果显示,存在节气季节效应,原因与春节效应和自身文化内涵有关[9]。汪建斌和陈赵燚选取了2014年7月至2017年6月上证指数日收益率来研究股灾对A股市场日历效应的影响,分别建立OLS模型和ARCH模型对假设进行检验。研究结果表明,在股灾发生前 A 股市场存在正向的周一效应和正向的周五效应,而在股灾发生后转变为正向的周二效应和负向的周五效应[10]。深市股票市场中,谢世清,朱倩瑜利用1996年12月27日至2016年12月31日期间深证成指收盘价的日收盘价数据作为研究样本,基于引入多种虚拟变量组合的EGARCH-M 模型对作出的假设进行检验,发现深市存在正周二效应和负周二效应,在一月份具有较高的波动性,具有显著为正的节日效应[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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