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中男狐与女狐形象比较研究文献综述

 2022-05-16 21:06:01

文献综述

《聊斋志异》中女狐不同于以往大多数的文学作品,通过这些美狐们的善良举止和美好品行,批判了官场的昏庸,揭示了病态的社会,是对封建传统礼教的有力一击。对于狐形象刻画的独特创作手法及艺术表现形式,如同是文学史上狐形象审美的一次盛宴。

狐曾经被作为图腾而受到先民的崇拜,更有大禹娶九尾狐涂山氏为妻的故事,后来大禹在涂山氏的帮助下治水成功。记录东汉儒学者在朝廷讨论学术的《白虎通》,对九尾狐代表的吉祥意义也有一番解释:狐九尾何?狐死首丘,不忘本也。明安不忘危也,必九尾者也,九妃得其所,子孙繁息也。与尾者何?后当盛也。在此,狐狸被赋予了道德上的意义。但发展到汉魏时期,则被妖化,成为魅惑、淫欲、狡诈的代名词,在文学作品中以反面的形象出现,一直到唐朝的《任氏传》才有所改善,人性内涵增加。而到了清朝的蒲松龄,则给了狐狸精一个大翻身,使之成为人性美的象征。蒲松龄的《聊斋志异》是狐鬼题材文学创作的一个巅峰,其后虽有不少类似的狐妖故事,但其中的狐已丧失妖性,与人无异,失去了其独特的审美价值。因而,关于《聊斋志异》中的狐文化现象一直广受学者关注,众多与此相关的研究论著也层出不穷。笔者在收集、整理和研究图书馆和网络上大量资料的基础上写成了本文。本论文的写成,这些参考文献功不可没。除了构成论文坚实的基础外,它们让我更进一步的了解到男女狐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地位以及它所蕴含的文学价值和审美意蕴。

国内外对《聊斋志异》的研究多对其如何定位的论述,对《聊斋志异》评价方面的论断,以及对《聊斋志异》艺术特色的研究、历史环境、蒲松龄生平事迹对蒲松龄文学创造的影响的探讨。有的研究也从宗教入手,但篇数不多,而且研究多是从《聊斋志异》整体出发,论述宗教思想(或佛或道或儒或三教合一)对蒲松龄创作的影响或其在作品中的体现。这些多是从较宏观的角度出发。

而对于《聊斋志异》中狐文化的现象,国内主要的研究方面集中在两个方面:一、从文化传统出发,分析中国鬼狐文化发展的演变历史,论述蒲松龄鬼狐小说的特征及《聊斋志异》在写鬼、狐所取得的成就;二、从狐女形象出发,比较历来作品中狐狸形象的差异,深入分析蒲松龄手中狐女形象的人性光辉,从而分析蒲松龄鬼狐形象的独特之处及其所蕴含的文化意蕴,但都主要从女狐入手,研究对象较为片面、单一。缺少塑造“男女狐”的原因及其意义,及其对后世的影响。

从女狐形象出发分析狐文化的文化意味的参考文献,如严江(2011)在云南大学学报上发表的《论lt;聊斋志异gt;中女狐形象》,作者将《聊斋志异》中的女狐形象分为多个种类。一祖母形象。二大家闺秀女狐形象如性情率真的婴宁,为情舍生忘死的娇娜。 在《娇娜》中,蒲松龄用“年约十二四,娇波流慧,细柳生姿。心来描写娇娜的美丽。当这样美丽的女狐出现在孔雪笠的面前他“胸间肿起如桃花。一夜如碗。的疾病就好了,可以说孔雪笠对娇娜已经爱之入骨,只要心爱的人站到自己的跟前就会使病情好转。孔雪笠对娇娜爱得如痴如醉。他多次对自己的好友皇甫说明白己喜欢娇娜,并要娶娇娜为妻子。皇甫明明知道他俩相爱,还把松娘介绍给孔雪笠。娇娜-家都是狐精变成的,父亲以年纪小为由不同意娇娜和孔雪笠结婚。而孔雪笠最终与松娘结婚,松娘直 以孝顺远近闻名。此时,娇娜也长大成人,给了吴郎,她见到孔雪笠的时候也能大大方方的称呼孔雪笠为姊夫。当孔雪笠考中进士的时候,娇娜一家面对的是天门之灾, 面对着上天的责难,他不因为娇娜出生为狐而离开,而是勇敢地保护她们。当雷霆发出轰轰声时,他也不曾畏惧,依旧而不改色。此时此刻,孔雪笠与娇娜的爱情又再一次发生。她叶山金月,救孔雪签。她不顾女子的体面矜持,依然在众人面前救助心爱的人。在《娇娜》中展现的是男女精神上相恋,可以穿越时空,同时也歌颂了最为纯法的爱情,歌颂他们之间的舍生忘死之情。三侠女形象、四寡妇形象。接着作者论述了《聊斋志异》中女狐形象的艺术表现,分别以女狐居住环境为焦点的描写、以肖像描写为焦点的人物刻画、以行动描写为焦点的人物塑造。然后作者分析《聊斋志异》中女狐形象的创作背景、女狐形象生成的根源、作者背景对女狐形象的影响、忧愤的济世情志。最后分析为女狐形象,彰显女性的光辉。

诸如此类的还有敖春林在《对蒲松龄lt;聊斋志异gt;中女狐形象的分析》中写到鸦头、婴宁勇于追求真爱,狐娘子美貌与智慧并存,小翠有感于恩义;又如范爱菊 王燕来在《浅析lt;聊斋志异gt;中女狐形象的审美意蕴》中添加了扶危济困的女狐形象。又以女狐与其他作品中的女狐形象做分析比较,如范爱菊 王燕来在(《浅析lt;聊斋志异gt;中女狐形象的审美意蕴》)中分别分析了婴宁和狐女这两个各具时代特点的女性形象,反映了蒲松龄更加现代化的婚内女性观念。

分析男狐形象的参考文献,如许学林,樊林《聊斋志异》中男狐形象探析。作者将好的男狐分为了四类,与人为善明礼数、亦亲亦友铸真情、惩恶扬善救世心、深明大义辨忠奸。作者认为蒲松龄笔下的男狐更加沉稳,谦逊,平易近人,对人类并没有明显的戒备之心,总是表现的彬彬有礼,特别是上了年纪的“狐叟”“狐翁”,更是表现出“亲人”的一面。上了年纪的男狐一定是久经世事,阅历资深,方能修炼成仙,因此更懂人情世故,人间礼数。同时,可以看出,蒲松龄也是深受儒家礼教思想的影响;《聊斋志异》最集中反映了男狐的亲人性,也最能体现男狐的神性,仙性而非妖性。作者认为蒲松龄是在借男狐与人类真情交往的故事表达自己对于友人的真挚情谊以及对友情的重视态度,同时作者认为男狐对善恶忠奸也有着清晰的辨别力,甚至这方面能力远远超过人类。如《马介甫》塑造了马介甫这样一位仁慈善意,帮困解难的男狐形象。讲述了其与杨氏兄弟焚香为昆秀之盟,然而兄长杨万石的妻子尹氏是位凶恶的悍妇,经常打骂杨父与杨妾王氏,而杨万石又十足惧内。马介甫作为朋友忍无可忍,出手干预,作法震慑悍妇。尹氏初期被吓的稍加收敛,后又旧病复发,逼死小叔杨万钟,虐待侄子喜儿,马介甫得知后愤怒至极,谴责杨万石道“兄不能威,独不能断出耶?欧父杀弟,安然忍受,何以为人?”赐予杨万石“丈夫再造散”,又将喜儿接走与杨父一起供养。另一篇《周三》描写了一位行侠仗义的男狐周三,将在人间为非作歹的其他同类狐精铲除。这类男狐惩治恶人的故事,在《胡四相公》《九山王》等聊斋故事中也有多次出现。

从狐狸形象分析出发的狐文化研究的参考文献,如徐克瑜(2002)在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上发表的《lt;聊斋志异gt;对传统狐狸形象的审美改造》,作者认为综观我国古代小说发展史,狐狸在文学领域中的“活动”是非常频繁的,描写狐狸、表现狐狸、刻画狐狸,并不是蒲松龄的发明和创造。《聊斋志异》也写了害人的狐狸形象,如《贾儿》中霸占商人之妻的狐怪,《刘海石》中害人的白毛狐狸倪氏,《农人》中偷吃农人粥饭,危害富贵人家女儿的狐狸精等,但这毕竟是极少数。作者认为重要的是,蒲松龄锐意求新,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结合时代的思想文化和审美特点,按照其对女性的新认识、新理解和新评价,在审美创造的基础上,大胆反叛传统,使狐狸形象大放异采。在《聊斋志异》中,蒲松龄把一个个狐女都塑造成聪明、美丽、多情、善良的审美形象,在这些狐女身上,闪耀着理想和浪漫主义光辉,寄托了蒲松龄对他们深爱之情。这就从根本上打破了流行千年的“铁案”,跳出了“丑恶”这一传统审美案臼,写下了许多赞美狐狸的新篇章。徐克瑜认为到了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狐狸”才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审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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