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Ecological Thoughts in Walden and Silent Spring文献综述

 2022-07-23 04:07

文献综述

1.前言

《瓦尔登湖》是文学和生态学发展史上的一座纪念碑,而《寂静的春天》自1962年出版以来,受到美国读者的欢迎,唤醒了人们的生态意识,也改变了美国的环境政策。后来被评选为美国最具影响的五十本著作之一,成为影响全世界读者的绿色经典。

2.研究背景

2.1国外对于《瓦尔登湖》和《寂静的春天》研究情况

国外对于两本著作的研究起步较早,成果也很丰富,并且很多都是结合作者的生平对比其思想的研究。谢尔曼·保罗(1958) 年发表的《美国的海岸线:梭罗的内心探索》,在这部传记里作者把目光投向了梭罗的作品而非他的生活,他认为文字是梭罗内心生活的记录,应当通过文本的研读去理解梭罗作品的主题,挖掘梭罗的心路历程。[1]在伯特·D·理查德森(1981)的《思想的一生》里,作者站在梭罗的立场上,通过对曾经影响梭罗的书籍尤其是《瓦尔登湖》的重读,不但向我们呈现了梭罗的思想之源,而且还反映出梭罗对这些书籍进行甄选以及兴趣转变的过程。[2]日本一桥大学的岩佐茂教授(1997)在《环境思想的先驱一蕾切尔卡逊》一文中总结了卡逊对环境思想的三点贡献:第一,蕾切尔卡逊在近代“征服自然”的观念基础上提出人造化学物质的“可怕力量”;第二,蕾切尔卡逊主张应把“自然通过本身的调节”实现的“自然均衡”作为我们选择的“别的道路”;第三,蕾切尔卡逊提出了人与自然共生的观点。作者认为卡逊不仅是第一个提出人工化学合成物会对环境造成污染的人,而且卡逊应该作为环境思想的先驱得到积极的评价。[3]唐纳德沃斯特(1999)在其代表作《自然的经济体系生态思想史》中对卡逊做了详尽的论述,认为是卡逊“开始用写作来教育人民怎样看待自然界面临的心的脆弱性”尽管“她既不曾组织起政治运动也不曾看到像目前觉得新环境观已成为人类共识的情形”,但“生态学”一词却是因为她而深入人心,“并使环境保护主义成为一项不断壮大的全球性事业。”[4]

2.2国内对于《瓦尔登湖》和《寂静的春天》研究情况

国内的研究成果也很丰富。苏贤贵(2002)在其文章《梭罗的自然思想及其生态伦理意蕴》中认为梭罗谴责人类对环境的破坏是从超验主义的角度出发关心这个问题的。作为一位极端的个人主义者,梭罗关注的首要问题是个人的精神独立,个人不受社会的侵扰,而自然是个人保持精神独立性的避难所,是个人灵性生命的源泉,所以,梭罗主要把人类对自然的破坏等同为社会对个人精神的扼杀,主要是商业主义、物质主义对自然的美感、诗意和灵性的破坏。梭罗强调自然的精神与审美意义,以及人与自然的“同情”,又确实包含着人对自然的行为规范。[5]朱新福(2005)在他的论文《美国生态文学研究》中提出《瓦尔登湖》包含了明显的生态思想的萌芽,并且提出诗人的使命是“指出现实与灵魂之间是通道”,把诗歌变成大自然沟通、走近和融入人的灵魂的精神通道。朱新福认为梭罗的《瓦尔登湖》成了一本纯正的生态读本,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们投入到生态保护运动之中。尽管梭罗并没有直接提出一种关于人与自然的道德关系的生态伦理学,但他被认为是美国环境主义的第一位圣徒。他对于现代环境运动的吸引力是多方面的,他对自然的热爱,他对自然的和谐关系的洞察,他对自然的精神意义和审美意义的强调,以及他对他那个时代所流行的物质主义和资本主义经济的批判,都为生态的理论提供了灵感和支持。[6]程爱民(2007)在《论瓦尔登湖的生态学意义》中提出,梭罗关于自然的理论或观点可以被看作是美国现代生态学和生态文学的起源之一,这是因为他所信奉的“生态学”是想要重新创造、重新发现和保持人与自然世界最原初的纽带与和谐,而不是试图获得征服自然的权力并滥用自然。程爱民觉得瓦尔登湖吸引着我们回归自然,去实现自我净化并追寻理想生活的梦想,瓦尔登湖不再只是一个著名的美国作家梭罗在那里生活、写作和思考的具体的地点,它已经成为一个象征。在瓦尔登湖这个地名之后我们发现了一种生活方式,一个人与自然的浪漫史,一种对理想的执着追求,一个具体化的自然的概念,还有人类永恒不变的希望接近自然并与自然融合的愿望。[7]苏屹峰(2006)在他的作品《从《寂静的春天》看卡逊的文艺生态理念》中这样说道:《寂静的春天》一书的成功不仅在于它的巨大社会意义,而从文学的审美意义上看也是具有强烈震撼力的。首先,从书名看便给人以震撼的视觉效果,以及无限的想象空间。“春天”在人们的经验世界里怎么会是寂静的呢? “春天”决不该等于“寂静”,于是这样便在开头留有伤感的基调,统领全篇。整本书思路清晰,在为我们展示血淋淋现象的同时还分析了产生此现象的原因,最后更进一步以一个专业人士的眼光阐释了解决的办法。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论证严密、论据充分,结论更是发人深省。使读者在读书的过程中无时不在思考人类的“罪行”,思考着未来前行的道路。卡逊的文笔也是十分出色的,朴实的文字中透着她的悲愤,每读一句都能读到她的心声,无不让你为她感动,为她震撼。同时此书又作为一本科学著作,在对杀虫剂的“杀生”本质及其生态后果的描述与分析中到处闪烁着哲学思维的灵光,其对生命与世界整体关联的生态思维,无疑与文艺是相通的。正因为作者不但具有科学家的缜密,又具有诗人般的敏感,她才能成功地将一本论述春天如何走向寂静、人类何以走向死亡的书,变成了一本生命的颂歌,其终极关怀的落脚点还是在人类。[8]刘玉(2005)在她的作品《美国生态文学及生态批评述评》美国生态运动的导火索《寂静的春天》(1962)出版了,这本绝不“寂静”的书,就像斯陀夫人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引发南北战争一样,引发了美国当代轰轰烈烈的群众性环境保护运动。卡逊并没有仅仅停留在揭露化学污染这一层面,而是把矛头直指美国传统的征服精神——“征服自然”。正是这所谓的征服精神,滋生出美国人日益膨胀的自我意识:惟我独尊,惟人独尊。随着科学日渐昌明,知识界和工业界建立了某种共谋关系。在科学论断的庇护下,在最大利益的驱使下,自然——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被无情地践踏。《寂静的春天》把刻不容缓的环境危机摆在世人面前,同时,它还革命性地把反对“征服自然”,这样如今人人知晓、彼时惊世之语的观念植根在每一个读者的心灵深处。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寂静的春天》激发了美国民众的生态危机意识,引发了一波又一波大规模的环境保护运动。[9]郭茂全(2014)在其文章《论蕾切尔·卡逊的生态散文《寂静的春天》》中提到生态科学与文学作品在一定意义上是互相关联的。《寂静的春天》充满激情的散文话语建构源自卡逊的社会良知和批判精神。“与会者所见到的坐在证人席上的蕾切尔·卡逊不是一个沉默寡言或谨小慎微的女人,而是一位成功的科学家、一位研究化学杀虫剂的专家、一位天才的作家以及一位竭力为公众代言的富有良知的女性。她的证词和她的梦想同等辉煌。”[10]

3.结语

鉴于国内外学者已从不同方面对《瓦尔登湖》与《寂静的春天》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而关于比较的研究却不是很多,本文将借鉴国内外学者的观点,从生态角度再次解读、比较《瓦尔登湖》与《寂静的春天》,以期能更深入地了解这两本经典之作。

参考文献

Harding, W R. The days of Henry Thoreau[M].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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